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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李安!江西李安!


  国家旅游地理 南昌2月26日讯 2月25日,当李安手捧奥斯卡小金人用中文说出那声“谢谢”的时候,在场的观众为其鼓掌,全世界守候在电视旁的华人为其呐喊:看,这是我们中国的导演李安!远在江西德安(李安籍贯所在地),李安的同乡老表们更是热血沸腾。当地村民说:“因为李安,德安乌石门村也变成明星村了。”
 

  置于101高度的名字
 


  昨夜,台北101的顶端有两个闪亮的汉字:李安。他在奥斯卡领奖台上的致词,感动了观众,也感动了所有台湾人。作家也是媒体人陈文茜在微博上说:“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岛屿,尽管他的电影梦必须于美国完成;但他从未忘记是中国文化孕育了部份的他,他从那里来。他的人生跨越东与西,跨越宗教,跨越性别,跨越欲望与礼教的冲突。李安把自己放地那么低,低到他看得见每一个灵魂的温柔!”

  李安,两次获得奥斯卡金像奖,两次获得威尼斯金狮奖,两次获得柏林金熊奖……他所得获得奖项已无需计数,因为每一座奖杯都足够沉重,每一座奖杯都足以证明这位华人导演的魅力。

  多年来,在好莱坞“打拼”,李安有了自己的电影风格,但这种风格无法归类,因为这种风格就叫“李安”。他的电影类型之多变即便在整个国际影坛都极为罕见。李安曾多次提及,用西方模式拍电影实是无奈之举,电影由西方发明,而中国电影从内核到外壳都丝毫没有话语权。李安不断尝试着去挑战好莱坞权威的主流文化,他说:“我像有变色龙一样的能力,到一个地方就融入到里面,可是变色龙是没有骨性的,而我又在那当中有一种骨性。”李安把这种“骨性”解释为中国文化中的“天人合一”、“若即若离”的境界。这就是李安电影的魅力,也是成就他今天高度的秘诀。
 


  多年前,李安被问及如何看待中国导演的奥斯卡情节时曾说:“其实我很想得了便宜还卖乖地说:不会把奥斯卡当做一个目标。但获奥斯卡毕竟是最露脸的一件事情,所以把它当做一个目标,哪怕是虚荣也好,目标过了以后就可以安心地做一些该做的事情。我希望中国以后有一个自己的奥斯卡,别人如果能在我们的地盘得一个奖的话,他也会举世瞩目。”彼时,他已有自己的“道法”:为世俗的虚荣而喜悦,亦能淡定从容面对现实与理想。

  在本届奥斯卡金像奖还未揭晓前,李安再次被问及有关奥斯卡奖项及对《少年PI》获奖是否有信心时,他说:“就是前一两个礼拜,尤其过了年,各方面的提名、得奖全都来,所以它是属于慢热型。我其实没有什么压力,因为期待不是很高,所以好的事情就觉得高兴,没有压力。那没有得奖的话,我也不觉得不如人,反正他们没选上,是他们的损失。”不是因为得奖无数所以不需要更多的锦上添花,那仅仅十几项的提名已让他觉得开心,同时也是因为他全身心四年的付出得到了观众的认可。还有一点,其实这一次,他信心十足。
  
  他还是“德安之子”

 


  “我是1954年10月23日出生,当时脐带绕脖子两三圈,险些窒息。现在太太常骂我脑子不清楚,就说:‘大概是那时的后遗症。’爸爸反正是百感交集:‘李家终于有后了!’爷爷临终遗嘱要爸爸在台湾‘另起炉灶’。我这个长子让爸爸充满期待,取名安,因原籍江西德安,他来台搭的又是永安号。”早年在接受采访时,李安如是说。

  李安的父亲李升生于德安,长于德安。年少时文采极佳,后赴上海求学,回家乡后先后担任过德安县国民党党部秘书科长、中学校长、区党部书记,1947到崇仁县任县长。虽然后来举家迁移台湾——李安出生于台湾,对江西德安并无深刻印象,但据村里的老人们说,因为李安家的祖坟还在,上世纪八十年代,李升曾带着李岗(李安的弟弟)回来探亲。现在还留在德安,与李安一支还有近亲关系的只有他的堂兄李翰文。

  李翰文是李升在大陆惟一的亲侄子,现在就生活在桥头村桂家垅孙家。2005年李安凭借《断背山》第一次荣获奥斯卡最佳导演奖时,他的名字就在村里传开了。彼时,李翰文在接受记者采访时非常激动:“今年他拍了一部叫《断背山》的电影得了奥斯卡最佳导演奖,村子老老少少早就知道,连我孙子都知道!”说话间,还从电视柜的抽屉里拿出一大摞光牒,全是李安拍摄的电影,有《卧虎藏龙》、《饮食男女》等等。如今,李安再次问鼎奥斯卡,村民的激动之情更是溢于言表。可惜的是,李安爷爷、父亲旧时居住的老房子已无踪影,取而代之的是新农村建设后的小洋楼和绿色风景。

  对于乌石门村的村民来说,李安是陌生的,他们从未谋面,但“李安”这两个字又是再熟悉不过的,因为他和他导演的电影,整个村子都变得闪耀。

  对于李安来说,德安乌石门村是陌生的,他不曾踏上这片土地,但又有割舍不断的情谊,因为这里是故土、是根系,因为这里有父辈、祖辈的记忆。

文章来源:http://www.cntgol.com/Announcement/2013/0226/17044.shtml